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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近弑君者经常叫你过去啊……”癞皮狗打量着亚当，声音里有种让亚当感到不安的阴冷。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他叫我过去也只是给他读那些奇怪的诗歌而已，我怀疑他脑子有病。”亚当回答得理直气壮，他真的是这么想的。
癞皮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，才垂头抽了一口烟，在烟雾中看着亚当：“听你之前的意思，你想找到一位终身教官，成为他的私有物，离开餐馆？”
“我确实想过这个选择。”亚当模棱两可地回答。
“那弑君者可不是个好选择啊，那是个谁也看不透的强者，也不像愿意成为教官的样子。”癞皮狗看起来非常为亚当考虑地感慨着，“现在有个角斗士成为终身教官了，他让我帮他物色一个合适的对象，我推荐了你，我告诉他，你虽然丑了些，但绝对比那些整天哭闹然后过早死掉的雄虫好得多，你愿意吗？”
“能不能先见见他呢？我也想看看他的品行，若是太凶暴的话，我怕我也没法活多久。”亚当很认真地考虑着，更认真地回答着，“我能回去考虑考虑吗？”
癞皮狗脸上带笑，可眼神还是那么阴冷，他盯着亚当，过了很久才沙哑地笑了：“当然，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。”
亚当微一躬身，转身离开大厅，他走出没有几步，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叫他名字的声音。
“亚当？”癞皮狗扬声喊道。
“什么？”亚当迟疑着转过身，疑惑地看着癞皮狗。他的疑惑太真切，他的转身太自然，癞皮狗死盯着他，又抽了一口烟，才缓缓说道：“亚当，听说过吗？”
“亚当，那是什么？”说完亚当又觉得自己的应对不太完美，他感觉自己用错词了，亚当明显是个名字，而非东西，他应该回答“那是谁”而不是“那是什么”，这个答案太刻意了。
“大老板特地发来的命令，上次梅格妮维尔号送来的雄虫里，活要见虫，死要见尸。斯坦森为了这事儿，可是吃了不少苦头，现在还被吊在角斗士那边，已经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了。”癞皮狗裂开嘴笑了，“他说把那个亚当抛到了星舰的反应炉里，早就化成灰了。”
“是和我一起被抓的那批么，当时我们都很崩溃，都以为自己要死了，哪有什么心情交流，我不认识什么亚当。”亚当微微闭了闭眼睛，好像不愿回忆那段黑暗的过去。
癞皮狗抽着烟，吧嗒吧嗒，烟雾一团又一团，徐徐从他的面前升起：“无论那个亚当是谁，他最好是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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