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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夏之女神掌控的日光已不能用灼热刺目形容了,不断炽烤着大地的光辉就连亲近光明的神圣种族都难以忍耐,不得不寻求清风的庇佑。

唯有有罪之人,无法在这样炎热的酷刑中得到怜悯和神之眷顾。

临近白天中最煎熬的午刻,被绑缚在行刑架上的奴隶眯了眯眼,以缓解汗水蛰进眼眶的刺痛。滚烫的呼吸几乎要灼伤他的鼻子,在此时哪怕多做任何动作都是极端的痛苦。

但他仍然珍惜地吞咽了一口所存不多的唾液,勉强缓解喉咙的剧痛。

或许被太阳以行刑官的名义处死是他最终的结局,就像旁边的可怜虫一样。

奴隶再度吐出夹带哀叹的呼吸,无力地低垂下头颅时,正与行刑架前穿黑袍的男人对视在一起。

说“对视”也不算准确,因为对方从头到脚都笼罩在袍子的蒙蔽之下,唯有钝化的感官能察觉到他的视线正放在自己身上打量——仅仅是打量,没有夹杂许多恶意。

他的黑袍想必有隐匿魔法,透过敞开的兜帽看过去,看到的不是一张可以辨析种族的脸,而是虚无和黑暗。

人类?精灵?亦或是别的什么……单从男人高挑的身形看,奴隶无法分辨他的来历。

“您可以朝我的脸上吐口水,即便是那样羞辱我的行为也能暂缓我生命流失的速度。”奴隶沙哑的声音率先打破了沉默。

他决定将男人当成观望他这将死的有罪之人的过路旅者,他们通常会在他面前驻足片刻,留下唾弃和鄙夷后再转身离去。

男人默不作声地仰头看着行刑架上伤痕累累的强壮奴隶——他赤裸的身躯比战士更强健且富有生命力,精神却支离破碎,难以忽视的疲态和沉痛遍布他的神态之间,没有足够多的苦难经历,是不会有这般绝望的表现的。

“你的口才在奴隶中并不多见。”男人打量了得足够久了,但他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离开,而是选择待在原地与奴隶对话。

最知名的吟游诗人也没有这样悠扬的腔调,口若悬河的演说家也没有他声音里仿佛足以融化严冬冰雪的魔力。

这声音能够驱散炎热,奴隶因此勉强打起精神,扯开干裂的嘴唇说道:“亚丁,我叫亚丁。”

“亚丁。”男人重复了一遍奴隶的名字,带着些微低沉的笑意,向他伸出一只手。“似乎我是唯一能给你自由的人了。”

他的手上带着绣有金色花纹的黑手套,单从长且形状优美的手形也无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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